你我所属的这个物种具有一项超凡的能力:我们可以精确地描绘出彼此大脑中的想法与事实。
你我所属的这个物种具有一项超凡的能力:我们可以精确地描绘出彼此大脑中的想法与事实。
当一只雄章鱼发现雌章鱼时,它原本浅灰色的身体会一下子变得布满斑纹,然后它会游到雌章鱼的头顶,用自己的7只腕足爱抚对方,如果雌章鱼没有表示反感,它就会迅速贴近,并将自己的第8只腕足插入雌章鱼的呼吸管道。一连串的精袋就这样顺着它的腕足缓缓地滑入雌性章鱼的外套腔内。
语言并不是文化的产物,语言能力的获得不同于一般的学习模式(如学习辨认时钟或了解美国联邦政府的运作模式)。相反,语言是人类大脑组织中的一个独特构件。
在大自然的“选秀比赛”中,我们不过是拥有一技之长的灵长类动物,可以对呼气时发出的声音进行各种调控,以达到交流信息、描述事件的目的。
一个“引起我们赞叹的如此完善的构造和相互适应”的器官,能够让我们对普遍百姓的言谈或饱受诟病的英语(或其他任何语言)多一分尊重。
将语言视为大自然精心设计的一种生物本能可以让我们明白,语言并不像幽默专栏作家所嘲弄的那样滑稽可笑。我希望给英语找回一丝尊严,甚至要为其拼写体系美言几句。
达尔文认为,语言能力是“获得一项技艺的本能倾向”,而这种能力并非专为人类而设,其他的物种也有这样的表现,比如懂得鸣唱的鸟类。
实际上,也正是人类思想的本能属性,让我们难以看清其真面目:思维其实也是一种本能。
实际上,也正是人类思想的本能属性,让我们难以看清其真面目:思维其实也是一种本能。
拥有本能并不会让人成为一台“宿命的自动装置”(fatal automaton)。他认为,我们不但具有动物所具有的一切本能,而且还拥有大量其他的本能。我们的头脑之所以灵活无比,正是由于这些本能的相互竞争、相互影响。实际上,也正是人类思想的本能属性,让我们难以看清其真面目:思维其实也是一种本能。
因此,我们可以肯定地说,正如动物的本能在我们人类看来是多么奇怪,人类的本能对动物来说也一样不可思议。我们可以由此得出结论:对于服从本能的动物而言,本能的每一次冲动、每一个举动都闪烁着睿智的光芒,它们似乎都代表着此时此刻唯一正确合理的行为。当一只苍蝇最终发现了可供自己产卵的一片树叶、一块腐肉或者一堆粪便时,它的内心难道不会因此异常兴奋吗?此时此刻,产卵对它来说难道不是唯一该做的事情吗?它难道还需要去左思右想,考虑自己将来的幼虫和食物的问题吗?
我们可以毫不费力地表达自己的想法,有时甚至会不假思索地脱口而出,而让自己陷于尴尬境地。
我们中的一个人躲在暗处,看到他们要去大便,就跑回来说:“那些天上来的人要去那边拉屎了。”等他们拉完之后,许多人都跑过去一看究竟,结果发现同样是恶臭扑鼻,就纷纷议道:“他们的肤色也许和我们不同,但大便闻起来却一样的臭。”
语言,就是以军队为后盾的方言。”
就合乎语法的比例而言,劳工阶层要高于中产阶级,而“不合语法”的最高比例则出现在专家学者们的学术会议上。
事实上,聋哑人几乎是唯一一类神经正常、但直到成年都未能掌握语言的人,因此,他们在手语学习上所遭遇的困难是一个完美的例证。它表明,成功的语言习得必定发生在童年的某个关键时期。
儿童掌握语言的功劳主要归功于他们自己。